“老婆，现在能感知的空间形状，是什么样的？”
“漏斗形。”
“很好，那就证明之前的猜测是准的。”
“你继续窥视‘精神世界’的话，会引起……”
“男人做事女人不要随便指指点点。”
“……”
尽管系统娘不能透露更多的信息，但楚昊掐指一算、虎躯一震，就琢磨了一个大概出来。
一开始，他以为“精神世界”跟“物质世界”是循环的，类似阴阳鱼那样的均衡。
现在看来，除了均衡，还有对称。
系统娘能感受到的，是漏斗形。
而“物质世界”这一侧，应该也是如此。
互为投射。
有了这个基本的框架之后，楚昊就知道，“幻想侧”的各种力量增加，需要稍微控制一下。
因为得以防万一，在“精神世界”投射出一个“天命之子”“降魔勇士”等等类似“主角模板”的玩意儿。
自己所在“物质世界”的超凡每增加一点点，就会在“精神世界”有相应的变化。
这时候的系统娘，是比较脆弱的，得让她逐渐成长，演化出神经系统、供血系统、呼吸系统、消化系统等等等等。
只有当系统娘完完整整成为一个“人”了，才能继续发育。
伸胳膊伸腿不算什么，得攥得住“开天电锯”，把“精神世界”划拉一个口子出来，这事儿才算有了一个好开头。
完事儿之后呢，就得继续发展，该穿衣服穿衣服，该造人就造人。
总之，“精神世界”嘛，终究是要神话一点点。
“纯粹靠两个世界的力量均衡，还是慢了一些，爷掐指一算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。”
楚昊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开辟一个跟系统娘开见面会的通道，这个通道，得靠自己来打开，可不能掌握在别人手里。
毕竟，这可是自己老婆，钦定的。
而想要手动打开空间通道，需要的能量，区区爆星算个鸡儿。
恒星寿命到头的那点力量，还算差不多。
不过这种指数级的增量，在超凡面前，也就是随缘手动按零。
“捋一捋爷要做的事情。”
“首先，我想手动开虫洞，这肯定比开挖掘机要难得多。”
“其次，手动开虫洞还是黑洞，需要力量，而爷的力量源泉，纯粹是因为声望值，俺身为一个武道天才，想要刷声望值，就得跟人动手。”
“再次，跟人动手最好形象上要伟光正一些，一统阴间，这就很符合阳间人的想法。但同时又让那阴间老乡们有个盼头，这就阴阳调和了，完美。”
“所以，得出一个结论，爷要主动出击，找人麻烦，但要合情合理合法。”
得出这个结论之后，楚昊顿时感觉稳到不行。
要问为什么？
因为……他是一个警察。
警察抓小偷，光荣。
警察抓抢劫犯，光荣。
警察抓任何犯事儿的，都光荣。
“那么问题来了，最近呼声最大的事情，是啥呢？”
“是‘怪谈’，这让广大人民群众都感觉有点吃不消，哪怕他们已经获得了异能。”
“再次，获得异能的王八蛋也挺多的，得教育他们。”
“妥了。”
然后楚昊就拿起手机，打通了司徒浩东的号码。
“指导员，你变异了没有？”
“……”
“要是变了，需要强化的地方，跟我说一声。”
“老楚，你变了没？”
“指导员，这话说的，我当然也变了啊。”
“唉，说出来你不信，老楚，我昨天帮食堂大妈摘菜的时候，直接五根手指变成刀，差点没把变成蛇的大妈给剁了。这世道，真是越来越魔幻了。”
“嗳，指导员，话可不能这么说，手指变成刀，这也是很科学的事情。金属化嘛，还是分子级别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
司徒浩东一时无语，他寻思着，自己这浑身砍刀的样子，不如改名叫“司徒浩南”算了。
但是他不能。
因为他是一个警察。
“老楚，你神通广大，现在这个情况，你觉等有没有什么问题？”
知道楚昊一直很神的，不管是神经还是神奇，总归是大差不差。
“可能是地球磁场受了什么干扰，人类重新进入了生物演化吧。等过阵子，应该就好了。”
“我看是好不了，今天早上还有控电的家伙去发电厂偷电。要不是你的员工艾玛帮忙，还真不一定能干过他。”
“卧槽？这么快就发展到这种程度了？”
“也算是警民鱼水情吧。反正今天开会，就是说要尽快恢复社会秩序，这样乱糟糟下去，大概是不行的。”
“有什么章程没有？”
“最近民间的武道家呢，倒是进一步加强了合作，这还得感谢老楚你啊。”
“啊？为什么？”
“你那个‘风穴大力丸’，对某些奇葩家伙，很有帮助。比如说雪域有个练什么蛤蟆功的，结果也变异了，获得了变成蛤蟆的异能。配合那个什么蛤蟆功，效果简直了。一颗‘风穴大力丸’下去，舌头一伸，当时就干爆一辆装甲车。”
“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，指导员，有什么需要的没有？我最近特别想为人民服务，我寻思着，现在这种状况，搞不好到处都是变异的不法分子。国家需要我，人民需要我，指导员，有什么重要的，难以处理的，十分棘手的，只管交给我。我义不容辞，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“你就早点回来吧，那个什么‘JK01’解决了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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